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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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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撫摸過每一寸,手到之處,滿滿洋溢著感動。

因為他了解自己,所以送了這個面具;

因為他從不強迫自己,所以將它悄悄藏在她包袱的一個角落;

因為他擔心自己,所以還是不放心的告訴自己;

因為他開始關心某個人,所以在意她的一切一切;

因為他希望她是快樂的,所以沒有多做挽留……

師父……

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叫她名字時候,那抹臉上不自在的表情;

她還記得他叫她小鬼時的寵溺;

她還記得他在自己學完輕功時的驚訝,和故作淡定的神情;

她還記得他對自己說自己的容貌便是一種禍害……

原來的原來,他一直在。

曾經的曾經,他不見了。

現在的現在,他在她的身邊。

即使現在,他們不在一起……

可是,不一定……

也許,他在……

鬼魅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翻進了蕭家大宅,輕聲小碎步直向蕭朗的房間。

☆、夜襲的後果(加更)

只是……

在與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人攔住……

兩個修長的身影廝打在一起,一進一退,後來出現的人好像是故意引開他離開那個地方,似乎是不想房間裏的人兒知道,想讓她睡的安穩一些?

漸漸的,他們愈行愈遠,黑衣人一發現自己好像中了圈套,這個人是故意引自己到這邊來的,連忙劍鋒偏轉,想要回去,只是,那個青衣人哪有這麽容易讓他離開?

雙方較量之間,他們都沒有發現,那不遠處的草叢中冷笑的人。

蕭朗……

原來你身邊還有高手啊。

頓了頓,那個人翩然離開……

留下兩人打鬥。

青衣人單是輕斯曼裏,而黑衣人卻步漸遲鈍,反應越來越慢,出手越來越遲……

一劍刺穿他的肩膀,他冷哼一聲,倔強的沒有停步。

“你輸了。”青衣人好聽的聲音在這黑夜中卻像催拿人命的魂音。

黑衣人突地一下,鮮血將這片草地渲染,紅配綠,天生是人命和死亡的絕妙之處。

他就那麽離開了,留下掙紮卻無用的黑衣人,他,活不過今晚。

他躺在地上,眼中是滿滿的驚訝,那個人,居然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

呵,他冷笑,死在他的手上,是不是自己的榮幸?

還是對他武功的侮辱?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輸了,而且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打敗你!

只是是否有來生……

他看了看在房間熟睡的蕭朗,嘴邊一抹淡淡的微笑,原來,她也可以這麽滿足。

作為殺手,蕭朗的靈敏度很強,她自然感受到了來自屋外的殺氣,但是她也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保護,她也知道,此時外面有人一直註視著她,但是那個人沒有惡意,那也就算了吧。繼續睡她的大覺,真是,好久沒有睡過這麽安穩的覺了,除了以前在無塵懷中的溫暖。

☆、逛街(1)

第二天清晨。

蕭朗無比順暢的生了個懶腰,然後梳洗,最後把無塵送給自己的面具戴上,這樣,絕美的臉就算驚艷,也只有一半,危險度大大下降。

她靜悄悄的來到了蕭碩的房門前,擡起手敲了敲門。

門輕輕被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溫柔笑著的臉。

“朗兒有事嗎?”

“哥哥,今天陪朗兒去玩吧。”

“好。”

蕭朗癟了癟嘴,本來她以為還要浪費很多口舌來著,見他這麽爽快的答應,她倒有點失神。

“怎麽了?”他看著發呆的蕭朗,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沒啊,只是為什麽哥哥願意和朗兒出去啊?”

“哥哥陪弟弟不是很正常嗎?還有,朗兒你的面具……”他怔了怔,月牙形的面具,倒蠻適合她。

“這個啊?哥哥,好看嗎?”

“好看,是誰送給你的嗎?”

“師父。”

“師父?”

“對啊,哥哥,不要啰嗦了啦,快換衣服,和朗兒一起出去吧!”

“好。”

即使身邊的人不一樣,她還是很開心自己還在,能力還在,還有生存的能力,母妃,謝謝你,蕭爹爹,謝謝你,父皇,我會為你報仇的!

“哥哥,我要這個!”她在賣糖葫蘆的停駐不前。

蕭碩微微有點為難的角色,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少年,居然買這個東西?

“不要猶豫,今天你是來陪我的!”

“好,基洛,付錢。”

“是,大少爺。”

☆、逛街(2)

蕭朗摸了摸耳朵,他們出來居然像女孩子一樣身後有那麽多的人?不過也算了,最重要自己高興。

“哥哥,是不是我買什麽,你都會付錢?”

“當然。”

“那好,準備好你的錢包大出血吧!”

錢包大出血……

什麽意思?

看著身後跟來的手下手上越來越多的東西,和自己帶的錢的縮水,他大概有點明白剛才蕭朗講的“大出血”……

悄悄望了眼手上東西滿的不成樣子的基洛,他的額頭三根黑線。只是他的心中並沒有懊惱之意。

蕭朗邪邪的笑著,她不是真的要買這些東西,只是耍耍他們罷了,這樣也是小樂趣,捉弄人的習慣,她可沒有改變!

一輛很豪華的馬車從身邊閃過,不知道是不是那種更熟悉的感覺,她擡頭望了眼,卻沒有看見轎中人。

靜楓閉眼凝神,他還是不相信那個平凡的蕭朗的面貌,那雙眼睛,很像一個人的,但是是誰,他居然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蕭朗懊惱的甩了甩頭,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看著蕭朗的動作,蕭碩不安的問:“朗兒,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啦,哥哥,我們繼續買東西吧!”

呃,蕭碩突然後悔自己答應了蕭朗早上來陪她買東西……

蕭朗低頭笑笑,她喜歡惡作劇,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到不能夠放棄。

“哥哥,你們累了嗎?”貌似好心的問一句,沒錯,是貌似!

“不累不累,朗兒你繼續吧。”蕭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擦了擦汗,然後滿懷歉意的看看身後的一堆人……

“那就好。”

身後的人:大少爺我們恨你,小少爺我們求你。

蕭碩:朗兒你放了我們吧?

蕭朗:他們怎麽都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計謀不和你說

唉,各人心懷鬼胎。

好不容易夜晚到了,跟在後頭的一幹人等都舒了口氣,只見在最前面的蕭朗一個轉身,整個部隊停了下來。

首當其沖的當然是咱們偉大的蕭碩先森。

“朗兒?你怎麽停下來了?”

“沒什麽,只是想說我們該回家了。”

“哦。”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說來,她有這麽可怕嗎?明明她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可愛花花一枚,雖然現在是男裝,那也是可愛草草一枚吧?有這麽嚇人嗎?

回到蕭家大宅時,星星月亮齊在天空綻放,蕭朗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她的父皇,是否在看著她?

“爹爹。”

她一進門就看見飽經風霜的臉上已不再有英俊的氣息,雖然還是看得出年輕時的英姿,但是歲月不饒人啊。

“朗兒,碩兒,你們今天去哪兒了?”

“回爹爹的話,碩兒今天和朗兒一起去街上購置了一些物品。”溫文儒雅的確適合這個哥哥,蕭朗想著。

“恩,朗兒剛回來,是該好好的出去逛一下。”

其實,蕭莫凡有何嘗不知蕭朗心中在想什麽,畢竟諾柔她……

而且,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她的爹,就有義務護她周全,不讓她受到傷害。

“碩兒,你也累了,早點去歇著吧。”

“是,爹爹。”

蕭碩退下後,蕭朗俏皮的臉上大眼睛閃動著;“爹爹,故意支走哥哥,是不是有話想對朗兒說啊?”

他點了點她的額頭,真是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她!

“說吧,你打算怎麽做?”

“什麽怎麽做啊?”她轉過身,繼續裝傻。

“朗兒啊,不要騙我,你也騙不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你想救你母妃是不是?”

☆、太皇太後

“唉,”她嘆了口氣,“真是什麽也瞞不了你。”

“說吧。”

本以為她會說,但是——

“雖然,爹爹啊,朗兒是真的很想告訴你,可是朗兒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啊!”

“你!唉。”蕭莫凡嘆了口氣,這個孩子,怎麽和諾柔一個脾氣,只知道為他們考慮,從不在乎自己。

就像柔兒,為了蕭朗,自己深陷地牢;

就像柔兒,寧死不說出朗兒的下落;

就像柔兒,為了南夏翼屈於深宮;

就像柔兒,為了孩子和丈夫,將自己的命搭上……

這母女,怎麽會這麽像?

他知道,蕭朗是為了不連累他們,所以不說;

他知道,蕭朗心裏一直想著她的母妃,即使她不知道她心心念著的母妃已經離開;

他知道,蕭朗一定有計劃,計劃著報覆,那些傷害她,傷害南夏翼,傷害諾柔的人。

如果在不久的將來,她知道了諾柔的死,會不會……

蕭朗瞟了瞟沈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蕭莫凡,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她不想把他們牽扯進來,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蕭朗計劃的第三步:讓國都的人知道自己。

她有信心讓他們知道,不對,還有她知道……

蕭朗是誰?

在這邊的人,就算不認識蕭朗,那麽一定有人知道蕭碩,這個蕭丞相的大公子,那麽她和他在一起,一定有人會說閑話,可是那些下人的稱呼就更好的傳述了她的身份——

蕭丞相家的二公子——蕭朗!

幾天後,永樂宮。

“太皇太後,在下有事情稟報。”一個長的和小說中的壞銀一模一樣的人跪在一臉胭脂讓人惡心的女人面前。

“起來吧。”

“謝太皇太後!”

“有什麽事稟報?”她難看的眼睛緊緊的瞪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一直低著頭,沒有擡起頭來的意思,聲音卻低低的發出。

“屬下發現有一個人很像太皇太後一直在找的人。”

☆、她想殺人

“誰?”聽到這個,醜陋的女子居然激動起來,沈默了十年的那個人,要出現了是不是?

不管你小時候怎樣聰明過人,現在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不然不會沈默十年;

不管你掩飾的如何完美,現在你還是被我發現了;

南夏悅朗,你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太皇太後的臉,是那麽猙獰、恐怖!

“是誰?”

“右丞相的小公子——蕭朗!”

蕭朗,蕭朗,太皇太後在這時明白了,諾柔,你以為把你的兒子放在你表哥那邊就沒事嗎?換湯不換藥,她的名字就足以出賣她的一切,諾柔啊諾柔,難不成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嗎?你可知道,這個名字就可以為我找到那個人,你一直保護的八皇子,你這樣是害了她啊!

哈哈哈哈,她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個人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之所以她這麽肯定蕭朗就是南夏悅朗,是因為她沒有絕塵和靜楓那樣的牽掛,因為思念,讓他們已經喪失了對一個人評判力,即使那個人就站在他們面前,因為他們印象中的人和現在的人不相符,所以他們也不會相信。

但是,她不一樣,她對南夏悅朗沒有一丁點的感情,只有滿腔的仇恨,再想想,就算她不去找南夏悅朗,那個人也會自己送上門來吧?自己弄死了她的親人,她的父母,怎麽會不來呢?

她想錯了,蕭朗知道南夏翼是被太皇太後致死的,但是,諾柔,她不知道,若是知道,她肯定不會讓這個討厭的女人活到現在。

“很好,你給我盯緊她!決不有任何閃失!”

“是,太皇太後。”

“你先下去吧。”

“是。”

南夏悅朗,現在可就剩下你了……

☆、心理活動

靜楓?她不擔心,至少還有自己的侄女,太後站在她這一邊,靜楓也算是自己人。當初本想讓靜楓為皇的,誰知他卻選舉為絕塵,不過,也無妨因為條件是,皇後必須為太後,絕塵的母妃早已不在了呢……

絕塵?她也不擔心,雖然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對他還是很看好的,畢竟,他的才能不差,而且,只要自己跟他合作,她就不信他會對她怎麽樣。

清末?一直是個置身事外的人吧。

除卻這些,宮裏沒有人在和自己作對了!

所以,就只有你,南夏悅朗……

一直說太皇太後可怕,其實可怕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後的勢力,朝中的人,有一半是在她的手下,這其中利益關系,想必誰都猜得到,況且她們都知道南夏翼能坐上皇帝這個寶座,靠的也是現在的太皇太後,就像墻頭草一樣,風一吹,他們就知道那邊的風比較大,哪邊的方向時自己應該前進的方向。

這種人,是被蕭朗狠狠鄙視的!

蕭朗坐在屋檐上,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做的?

美麗的唇有一個揚起的弧度,現在那個醜八怪應該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她從沒想過瞞她,她要的就是和她正面交鋒,可是,她進不了宮,怎麽樣可以讓她知道而自己可以不進宮?就是讓外在的氣息渲染進宮裏。

她也知道自己瞞不住她,雖然絕塵和靜楓沒有懷疑自己,那是因為他們堅信那個調皮可愛的人不會不認他們,不去找他們,而那個人,是太皇太後,對她滿懷怨恨的人,自然不會那麽白癡。

所以,當機立斷的是,讓她召自己進宮,她可不怕在宮裏殺人,絕不怕!

這時機,來得很快。

幾天後,她就等到了……

☆、出現了

太皇太後很不放心,這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自己不能抓,不能見,這是急死她,若是又被她逃走了怎麽辦?於是,幹脆下令讓她進宮,省的自己麻煩,只是她不知道,這一舉,正中蕭朗下懷……

這天,陽光還是一樣的明媚,對於某個人來說卻有些刺眼,她一向不喜歡太陽,她的幸運,在黑夜。

又是貼上了那張**,她可是不保證在宮裏遇見皇帝的說。

這樣很保險,恩恩。

是個太監來接她進宮的,真是……

無語。

“蕭公子,請吧。”

“有勞公公了。”

“蕭公子不必客氣,可是太皇太後親自下的召呢,您可是有福氣啦。奴家也是太皇太後親自差遣過來給您報信的呢。”

這鴨嗓子真不好聽!蕭朗在心裏默默的哀悼。

“看,前面就是永安宮了,奴家就不送您進去了,蕭公子,奴家就先告退了。”

該死,永安宮誰不認識啊,那麽大的三個字你當我老花眼啊,走就走吧,幹嘛這麽多廢話?(寞;這是蕭朗內心真正的話,不要被她可愛單純的外表給騙了!蕭朗:臭寞寞,你好像還欠我五塊八毛錢?寞:你記錯了!是八毛五分錢!蕭朗:是……嗎?寞“怎麽有股陰森森的感覺?)

“好,公公慢走。”

老妖怪,我回來了,回來揍你的!

“稟報太皇太後,蕭朗帶到。”

“行,讓她進來。”真的來了嗎?

跟在太監身後的那個人是她嗎?

她走進,卻低著頭。

“把頭擡起來讓哀家看看。”

她擡起頭。

她有那麽一瞬間失望,因為這個人真的是很平凡很平凡,平凡到你轉眼就會忘記她長得什麽樣子,但是,就在她失望後的一瞬,她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

☆、往事如風(1)

那雙眼睛,和諾柔的一模一樣,甚至,比她更美上幾分,也許當初,諾柔的母親就是靠這雙狐媚子*引的諾呈吧?這樣想著,心中的怨恨有多了幾分。

“你們先下去吧,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聽見沒有?”

“回太皇太後的話,聽見了。”

然後一幹人等全都消失在他們面前。

她之所以可以毫不害怕的在蕭朗面前,因為在她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在永安宮的各個地方,都有暗衛,當然,這些人全都是太後的人。

蕭朗在進來的時候,大約估計了一下,有百號人左右,這個醜八怪,明明很害怕,居然還敢讓身邊的人都下去,看來是有萬全之策了?

“別來無恙吧,八皇子。”

“太皇太後在說什麽,蕭朗聽不懂。”裝傻比較好。

“不要和我裝,這對你沒好處。”

“裝什麽?太皇太後,請把話說明白些可好?”裝逼嗎?她不會,也許眼前的人會!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隱藏了十年,很久嘛,久到我對你的恨日益增多!久到你在我眼前我就恨不得一刀殺了你,久到想把你的屍體掛在城門口讓人人看見,這個,就是以前威風的要命的南夏八皇子!”她原本就難看的臉在此時更是顯得陰森恐怖。

她對她們的恨,來自於上一代,可是死心眼的她,偏偏將這個仇恨,移至到了這兩代!

蕭朗隱隱約約有些明白,想起了以前蕭莫凡和她講的那些事。

那些現在的太皇太後和她的外公之間的事情,唉,這世道,就是亂啊!

蕭朗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身邊人的關系,現在又要來管他們上上代的事情,她又不是管事大媽,而且他們上上代的恩怨,為什麽要在他們這一代解決?

蕭朗不禁眼角抽搐,這件事嘛,讓她怎麽說呢?

☆、往事如風(2)

蕭朗的外公名叫諾呈(寞:人家讀者大大早就知道了!蕭朗:寞寞,你給偶滾蛋!),是一個小國的統治者,這個國家,不受任何國家的限制,什麽意思呢?就是外交方面大大滴好,不存在什麽戰爭之類的,因為他們的統治者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所以很多其他的大國都來巴結這個國家,名叫“水藍”。

他們的名聲在南夏國同樣很響亮,於是,當朝宰相(當時稱之為宰相,直到南夏翼這輩改之)的女兒皁琪優便對那個國家的國主心生仰慕,那樣統治國家的人,一i定很讓人欽佩!況且,她自小就聽人家說,水藍國的國主生的那是比女人還美的一張臉。

於是,她悄悄避開父親的耳目,踏上了水藍之路。

最後,在山窮水盡之際,真的遇上了微服出巡的諾呈。

他真的很好,就像人們所說的那樣,她的心,更加的沈淪……

她愛上了他,但是,他卻不愛她……

他只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樣。

她要他娶她,他說不可能!

她說為什麽?他說他不愛她,沒有愛情的婚姻他看過太多太多,所以他不要!

她說他會後悔的!

於是,她回到了南夏國,嫁給了當朝皇帝,做了皇後……

她以為他,會後悔,會自責!但是!

等來的卻是,他找到了心愛的女子,已經和她成親!

她不甘,報覆,強迫當時的南夏國主進攻水藍國,水藍當然擋不住,他們崇尚的是和平!

在他臨死之際,她問他是否後悔,他回答,一生不悔!

就這樣,她仇恨的心,一直存在著,尤其是看到那個比自己不知道美上多少的女子,她的那雙眼睛,就像是天生吸引人的眼睛,那麽漂亮,那麽美麗,讓人不自覺的就想和她親近,她嫉妒萬分,派人挖了她的雙眼,但是那個美麗的女子,還是那麽活著,快樂的活著。

☆、暗殺

她本想是他們兩個天人永隔,但是現實好像不是這樣的發展,當她生下她的女兒諾柔後,她自殺了,她茍且偷生這麽多年,就是為了肚子中的孩子,現在她的使命完成了,自己也該去找諾呈了,她說呈,等我,我來了。

好在,她沒有發現那個孩子,只是單純的以為那個女人死了罷了。

直到她多年後看見諾柔,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龐,還有那雙眼睛,真是看的她心慌還有憤怒!

於是,她百般刁難,卻見南夏翼對她的包容。

她恨,好恨好恨。

現在,好不容易諾柔死了,只剩下一個了呢。

她冷笑。說:“想必蕭莫凡已經和你講過那件事了吧?你想報仇嗎?”

那件事?是哪件事?

是老妖怪和外公的事情嗎?沒錯,蕭莫凡是和她說了。

“你說的是那件事嗎?爹爹確實和我說了。”

“現在,終於承認你是南夏悅朗了啊?”

“太皇太後,我又沒說不承認,是你一下子咄咄逼人的,又不是我……”蕭朗委屈的樣子卻真的糊弄了老妖怪。

看來她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一直以為身邊還有人在守護她呢?真是好笑,南夏翼和諾柔死了,南夏靜楓又不知道她現在在她這裏,南夏絕塵不見得會幫她,那麽,還有誰可以救她呢?

“南夏悅朗,我現在就想把你給殺了。”直說,也無妨。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要怪我!”

“放馬過來。”

“啪啪”兩聲,無數個人沖了進來,有從屋檐上跳下來的,有從窗子裏翻進來的,還有從……

只是,都沒有蕭朗來的快!

她鬼魅的身子神出入化的避開了那些人,來到了層層包圍中的太皇太後的身邊,這就是她在現代小時候所學的暗殺……

一把精致的匕首頓時出現在太皇太後的脖子邊。

“太皇太後,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為什麽她說的話如此傷人

她的眼睛已經被嫉恨充斥,只有這一個了!她不能放手!殺了他們一家,單單留下這個,不可能!

“想殺了我嗎?”她惡魔式的微笑,眼中的冰冷讓人心悸。

她的腦海似乎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她卻在這時害怕,害怕蕭朗的眼神,那是比她五歲時更加恐怖的眼神,是讓敵人一看就不由得想到死亡的痛苦和不安,但是,皁琪優在當才想到的那個人,卻有可能保護她。

“你們,想要這個老妖怪死的話,盡管過來,我,不介意。”邪魅的語氣,像是地獄之靈的召喚。

他們那些人,腿不自覺的顫抖,現在,也知道怕嗎?

“太皇太後……”

“你們退下吧。”

“沒聽見嗎,後退!”

“蕭朗,你難道不知道殺了我,你自己也逃不掉嗎?”她才沒那麽笨,讓人家知道這個人就是轟動一時的南夏八皇子。

逃?哼,她根本就沒想過,她最好,連絕塵也一起……

但是,心裏那抹猶豫是怎麽回事……

“現在他們都後退了,你信不信我只要輕輕劃一下,你就可以一命嗚呼?”事到如今,她要做,就做的光明正大!

“哼,難道你不想知道諾柔死前說了什麽嗎?”

蕭朗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心臟停止了跳動?

蕭朗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想起了諾柔溫柔的笑?

蕭朗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她母妃的愛護?

蕭朗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手下的匕首在那麽一瞬間,離開了皁琪優的脖子?

蕭朗是不是在這個時候……

母妃死了……

她是心痛,痛到停止了呼吸,就像在那次大街上看見那張皇榜的時候,自己的失態。

她是心痛,痛到沒有了知覺,原來她發誓守護的人,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她是心痛,痛到好自責好自責,自己怎麽會這麽自私,留下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一人在外?

她是心痛,痛到好想現在就解決掉身前的這個老妖怪,好替她,不,替他們報仇!

但是,她不能……

她不能……

☆、怎麽了,沒有人明白(心情好加更)

不能這麽莽撞,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皁琪優,不能輕易的離開這個屋子,她是有使命的!

“你說,或者不說,我的匕首就在這裏,哪也不去。”

“哼,難不成你連你的母妃都不認了?”

“我可沒說不認我的母親。”

“你真的不想知道?”

“那要看是你說的快,還是我的匕首快?”

本來,她心中還是有把握的,但是聽見蕭朗這麽說,她真的心慌了,害怕了……

蕭朗冷笑,她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命!

匕首割開了她的皮膚,此時的蕭朗,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把人送往地獄,就像是她的職責,沒有人敢靠近!沒有人敢阻止這一切,那樣殷紅的血液,流出來,讓人感覺刺眼,可是,蕭朗卻好享受這一切,她等這一日,等了十年!十年,足夠久了……

皁琪優的臉開始發白,她是真的怕了,她從來沒有覺得死亡是這麽可怕的一件事,但是蕭朗讓她怕了……

“我說!我說!諾柔在死前,最後見到的是,是、是南夏絕塵!”

她揚起惡魔式的微笑,那麽殘忍的微笑,終於肯說了嗎?

南夏絕塵……

為什麽每次都有你?

為什麽每當自己放棄的時候,你又來招惹我呢?

“你想知道他們見面發生了什麽嗎?那,你最好現在放了我!”

開始講條件?好,放了你,殺你不急於一時。

“好,我答應你。”

她沒有後悔,終於沒有壓錯寶,她憑著蕭朗對諾柔的感情,又勝利了!

只是,蕭朗真的輸了嗎?

她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永安宮,耳邊回旋的是那句“只要你刺殺絕塵,我就把他們見面的事情絲毫不差的和你說。”

這,真的是蕭朗要的結果嗎?

她走後不久,永安宮的下人們就急急忙忙的傳了太醫……

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就蕭朗明白,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就算太醫來了又怎麽樣?那群白癡是不會知道的!

皁琪優,你讓他們不好過,我同樣不會便宜你,讓你那麽安詳的死去,總該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如果心死了

那把精致的匕首上,塗滿了蕭朗自制的毒藥,無人可解無藥可醫,那種毒藥,只要碰到人的鮮血,就會隨著破裂的傷口隨之進入血液循環,從而達到全身遍布毒素的效果,這是她在現代制成的最強,也是最折磨人的一種毒藥。

這種藥物一旦進入人的身體,發作起來便像有萬只蟲子在撕咬她的心臟,讓人痛不欲生,痛苦難忍,而且在此毒潛伏於身上七天之後,容貌便會有所變化,開始是恢覆年輕時候的容貌,但是在一天之內,隨之變化的,便是一個時辰蒼老一歲,這樣,不過幾天,會因為到了垂暮之年而死,在這期間,便是 無盡的痛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皁琪優,這就是你的報應!

她在晚上回到了蕭丞相府邸。

看見了一臉焦急的蕭莫凡和蕭碩等人。

她揚起微笑,卻是真誠的微笑。

“爹爹,哥哥,朗兒回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們猛地轉頭,那麽可愛的笑臉,終於又出現……

“朗兒!”

“朗兒!”

“你回來了?”

“恩。”

蕭莫凡摸了摸她的臉,問:“太皇太後沒為難你吧?”

她看了看周圍,還有一些下人們在,便給蕭莫凡一個眼神。

“哦,明白,”他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你們先下去吧。”

“是,老爺。”

現在,就只剩下蕭莫凡蕭碩和蕭朗三個人在了……

“太皇太後她識穿了我的身份。”

“什麽?!”兩人同是驚呼。

“而且,”她換上了冷漠的面具,“她想殺了我,永絕後患!”

“朗兒!”

“爹爹不要擔心,現在的蕭朗不再是以前的南夏悅朗,一個每天都生活在保護之下的皇子,現在的我,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可……

身邊的人,還有多少?

她不禁苦笑,她愛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

“爹爹,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朗兒,母妃早已去世呢?”該問的,她還是要問。

☆、她,還可以怎麽做?

“你……知道了啊。”蕭莫凡臉上是掩不住的落寞。

“太皇太後老妖怪說的。”

“唉,我其實也想告訴你的,但是苦於不知從何說起,你是柔兒的命!我怕就這麽告訴你,你會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太皇太後報仇,不能,不能,告訴你,於是這個秘密我好想就這麽永遠下去,因為,看著你的笑臉,我也來越恍惚,你是不是可以接受你的母親已死的打擊,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但是,沒想到是你回來之後這麽短的時間。”

“那,”她的思緒飄到很遠,“她是什麽時候離開這個世界的?”

“八年前,就在你父皇死後不久。”

八年前啊,原來是那麽遙遠的事啊,原來,一直守護自己的人,都那麽早就離開了啊,自己的信念,活下去的信念,都是來自於他們,那麽,他們都不在了,自己還活著,有什麽意義嗎?現在,是為自己而活?

她再也不能忘記諾柔的美麗;

她再也不能忘記諾柔的眼淚;

她再也不能忘記諾柔的笑容;

她再也不能忘記諾柔的教導;

她再也不能忘記諾柔的一切……

也許那封信,她是早就寫好了的吧?她早就料到了這一日。

“那,十年前我問你母妃在哪裏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她還被困在宮裏?”

他無奈的笑笑:“是啊,我沒有能力去救她,而在那時,你的父皇……”

“他?他怎麽樣?”她急切的想知道疼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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